【议论】无志青年

——写完作业，没事儿，聊聊。

春日的太阳，暖洋洋的，让人不禁感到舒适惬意。老张站在操场上，看着做完操退场的学生，迈着健步，眉头舒展，暖阳照在他们的身上。人们都说，这就是希望。

“不论路向何方，我们选择希望。”礼堂中的千人宣誓，上下的青年眼中，泛着激昂。震彻云霄的呼声早已激昂身边的老师淹没，那些老师的眼中，在泛着泪光。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这句话能让这些人坚持多久，但在这，选择希望，就是最好的生存方式。

“我们要奋斗”已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，满楼道班级的演讲都在讨论着如何奋斗。站在台上的人，你说出“奋斗”之后，心中不乏有些苦涩吧？你们又在谈“为什么奋斗”啦。为什么奋斗啊？老张冷眼一瞥。

台上的演讲者（speaker）急忙看了看演讲稿，台下的观众（audience）头也不抬，写着作业。他们写的，只是无数遍的“奋斗”二字罢了。

先志存高远，而后才能脚踏实地。我曾多次与朋友聊起梦想，有些还能勉强侃侃而谈——也只不过是心仪的大学罢了，甚至连专业也不曾提及。甚者，咿咿呀呀，张口结舌，愣是说不出一句一字来。

希望的背后，是一群无志青年。可笑又可悲的，事宜追求卓越为志向的人。

卓越，与其叫做事项，不如叫做“念想”——大学、成绩、职业、兴趣、money。老张说，还是叫“欲望”比较合适。有人说，人的欲望无穷无尽，当尽可能限度地满足了这些欲望，之后，或贪得无厌，或沉溺其中。而终于生命之时，大梦初醒，自己依旧一无所有。再卓越，当以老张之冷眼视之，皆低头矣。卓越的路不远，只是，走得慢。

什么能成为“有志”？我不知道。

对，每次到这儿，老张都会以愤慨之情、慷慨之意书法所谓“报国梦”。如今再看，“报国”不过叫那些庸人的梦想更伟大而已。于某些青年而言，“报国”二字，随口一提，一毛不值。

天天透支着体力，卖命地学习，还附带着牢骚。人每天沉浸在物质世界里，人也毁灭了精神世界。老张眼中的，他们已是不及人工智能的学习机器，也是一座座没有灵魂的空壳躯体。

请停下来，再认真想想，或许初心能救赎我们自己。

瀚哲 于 一九年三月十三日（三）一二晚作